Saturday, September 25, 2004

渡輪 ferry

學校近著灣仔碼頭,只花$2.2乘船過海到尖沙咀,便可享受美麗的維多利亞海港景色,加上陣陣秋涼的海風迎面吹著,這種忙裡偷閒的感覺,吸引我再三走上渡輪的甲板上。

日子如常的過,時間無痕的逝。

Monday, September 13, 2004

ending summer holiday

四個多月的暑假,結束了。
終是踏上新一階段的時候。

這幾年的生活,路就是這樣的走........
步伐緩緩,欠衝勁,欠目標。
頗討厭這樣子!
可又想不到有何可期盼。
縱知道自己想要的,卻似有點望塵莫及。

走在灣仔的街道上,秋涼和煙塵的不協調令我納悶。
拖著疲軟的身心,還得去補習。
辭工的念頭湧上來。

原應響起的鈴聲只管沉著: 他忘了。
諾言,原來是如此容易被抹掉的。
還是我太易被哄?
怪不得他...... 他或有事忙得不可開交。

她說,開始不喜歡那一個他。
本該如此吧.......
繼續拖下去根本沒結果。
我明!
我真的明白.........

無人理我!
誰也別理我!

多矛盾!

Sunday, September 12, 2004

Autumn

連日的雨令氣溫驟降,秋意頗強。我喜歡秋天,因為不冷不熱,乾爽舒服。這種天氣,很適合在街上漫步,任腦袋隨意的轉。 可我的思緒,無論有多繁忙,總是想到一個人。太多了...... 我不該花心神想那些未知的事。秋風吹著,意夠冷靜,心卻未平。或許,等到寒流的襲擊時,那人會順其自然的消失。

Monday, September 06, 2004

蛹 chrysalis


必須
經過黑暗的掙扎才能蛻變為


寶石
必須
經過割裂和琢磨才見
光采

大地有了缺口
泉水才能流出


我們的生命也經歷了
那些掙扎,那種破碎
那樣如刀割一樣的痛苦
之後


往往更加體會到它的
美和真實
發揮出它的
光采和價值

--佚名

Sunday, September 05, 2004

多口 speaking too much

正式上任了...... 副團長。

也許正因這樣,從前不太著緊的事都緊張起來。過往作為旁觀者,總能好好的跟仲偉討論教會裡的各大小事,但現在卻處處有所指責。也不知怎會奱得這樣子,或許習慣對著他都會有話直說,不過在別人面前,他可能接受不來。所以呢,仲偉亦不甘示弱的,彼此雖未至爭辯到面紅耳綠,但之後一句對話也沒有。

星期六晚也是因為心直口快,直跟阿比說他開學了便不該再經常到馬會上班,頓覺多說了,便停口,但己遲了。深夜時,收到阿比的sms,只覺自己又惹人厭了。想了一整天,結果打電話給阿比道歉。

但,我不是故意的嘛......

晚上仲偉打電話來,還好,依然如故的談了很久。感謝天父,仲偉很疼我,不跟我計較,反會安慰我。彼此都奇怪,大家的相處在人前人後為何會如此差異,可幸是,當時的不快沒有影響我們之間的坦誠。

Wednesday, September 01, 2004

What did you do for me?

這幾天的工作多了很多,因為已經熟手,而且月尾月初總是多點兒事要幹。不過今日幾近放工時,開始有點空閒,便上網隨意瀏覽一會。同事走過來看,竟被我正瀏覽的東西嚇了一跳,因為我正在看不同保險公司的網頁。我也不知怎麼我會留意保險,雖然我著重看那些基金投資的詳細分析多過保險內容,但自己著實也有點奇怪何以會這樣瀏覽到保險公司這類別..........

不知算不算是一種病態: 我是經常會想像自己的死亡,會想像自己怎樣死,家人會怎樣,喪禮會是誰主禮、講道、司琴,會安葬在哪兒,墓碑上會是我哪一張照片........ 有時有寫遺書的念頭,怕有一天,若果一個意外令我突然離世,我有太多想說卻未說的話不能再讓人知道........ 又會擔心未曾實踐過基督徒的本份和使命,而不能到天家去,那末便見不到我想見的爺爺和一個自己從未見過卻深深影響我的人.........

並非想死,也不怕死,但種種跟死亡有關的事,總會不時的浮出腦海。怕,只怕上帝問;「你這一生有為我作過甚麼?」

美學沉思

當麥兜問理髮師梳左邊界還是右邊界好睇點時,
理髮師的反問,
提示了宇宙的非對稱性和好一些後現代美學問題:
「你個頭諗住梳俾邊個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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