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19, 2006

stay in position

Martin 說:很想大姐姐到兒童崇拜裡司琴,那末可以一起崇拜。
我說:倒不如你來成人崇拜更容易,兒童崇拜我沒份參予。
Martin 問:妳以前不是也有來司琴嗎?
我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而且只是短暫而已。
Martin 繼續問:那為甚麼妳現在不再來司琴呢?
我輕笑一下:反正已經有很多哥哥姐姐幫忙,用不著我,也不會叫我,因為我要在大堂司琴。



最近沒勁練琴,倒是常拿起結他,練上個多兩個小時。左手四根指頭麻了,手腕扭痛了,頸也梗了。而當手再回到黑白鍵上時,感覺不一樣:指尖與鋼琴細膩的接觸大不如前,音色粗糙,難以柔和悅耳。

我就想:難道,我必需忠於鋼琴?然而我沒有選擇可言!放棄鋼琴是不可能的。自小練習鋼琴,令我手粗大,不得留長指甲,習慣手不帶飾物。擔起司琴的事奉後,繁密的工作總叫我不能離開教會和崇拜生活。可沒所謂。正如我跟別人分享說的,司琴對我的鍛鍊是那麼持續和實在。我珍重這事奉的機會。所有人都一直提醒,叫我千萬不要浪費這上好的禮物。每當要確立呼召時,音樂和鋼琴彷彿都是那麼必然。就好像,我若是要逃,就是何等的不該,不順服。

是嗎?

在考慮未來的事奉時,就發覺,現在的崇拜司琴和網站管理員身分,根本都放不下。說白一點,是困身。當然,要是狠下心腸,一定能撇掉。但我不能不計後果。兩年前放下詩班的事奉,是我確定已有人接手;上年毅然辭去團契職員的崗位,因為還有其他職員留守。可崇拜司琴的人手已到乾渴的地步,退出是沒可能的。網站的事務教會沒人有意識要跟進,放手不幹,那我當初答應開始的目的就白費了。

也許,我需要做的,就是留守崗位。

早堂崇拜司琴一再短缺,下年小兵也退出,只剩下我跟意慧姨。一拖再拖的新人培訓,預計十月開始,但正式有新血加入事奉,大概都要過了聖誕。我說過,若我還能彈琴,若主仍然用我,我會一直服侍下去。網站我還是會繼續,直至有人同樣明白教會網站的需要。可畢竟,我還有其他想做的事。

常問:事奉,是按恩賜,還是按需要呢?

Tuesday, August 08, 2006

preception

「一個妙齡的少女坐在鋼琴旁邊,她那純黑的長髮,潔白的肌膚,桃紅的嘴唇,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一種美。她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如風,如打在窗格上凌劍似的兩點...」(節錄自Cult, Jul 2006, Vol. 21, P.38, "鋼琴—別戀")

看畢這篇文章,心中起了無名的火。

所謂的美,是否必然要設局自一個擁有純黑長髮、潔白肌膚、桃紅嘴唇、修長手指的妙齡少女彈著鋼琴呢?也許語文學士的一年級生自有他的能耐,詩情畫意並非人所皆能,正因,所謂的詩意總得靠一些情景配合,才叫人看得舒服。要是如此,大概我絕對沒有機會當上女主角,而我也只好怪罪所有文人。

但想深一層,即使作者不那樣描寫,讀者大概已習慣地把某些情節直接套往腦海裡的一些畫面。所以,就算只說:一個少女在鋼琴旁邊,那些充滿詩意的美麗圖畫也會隨之而浮現:一個妙齡的少女坐在鋼琴旁邊,她那純黑的長髮,潔白的肌膚,桃紅的嘴唇,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一種美.... (就像小學時做延長句子的功課,附加排比的要求。)

可以肯定的是,現實中即使十個有九個彈鋼琴的少女是如斯像畫一樣美的,總有我這第十個不配合情景所需。往往那想當然是某個模樣的畫面,都總有例外的可能。坐在鋼琴旁邊但彈得似殺雞的話,其餘一切也只是綽頭。李雲迪引人的不靠 "港版木村" 之稱,而是他醉心彈奏時扣人心弦的旋律。

上帝的救贖亦如是。

當我以為我做夠了甚麼、有齊怎樣的條件、一切一切配合起來就是上帝救贖我最美好的畫像,老實說,這是最白痴的。重點是救贖,那是最真實確切的事,其他我所作的一切,相比那偉大的救贖,都只不過是芝麻丁大的事。要是我花心機去誇自己所行的好事,滿以為那是造就這美好救贖的一環,那是因為我還未弄清楚我所做的都是可有可無。當然,若然我能和上帝合作,令這美麗的景像加上一些點綴固然好,但好與否並不歸功於我,上帝的旨意更不容我肆意破壞。

比起描寫詩意的文人,我更討厭那些自誇為上的人。

而像讀者有責任保持清新的想像空間一樣,我自己也得常自勉。

Newer Posts Older Posts Home

Hi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