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18, 2006

what's going on?

不時有提醒,要喜樂地事奉。
許是靈命不好,或我蠢得領悟不來,我就是做不到。
很想問一句:我到底在幹嘛?
我搞不清,是我自以為責任負擔感強,還是我自覺唯我做無他。
討厭為了弄好一件事,沒人性的一味提出要求。
討厭板起面子,直斥別人不是。
討厭自己在做的一切。
為何還繼續事奉?

Wednesday, December 13, 2006

positioning 2

大概我從不對現在所讀的感自豪,每當有人問及有關學業的事,都巴不得盡快轉話題。現在的學習,實在不甚理想。昔日期待的大學生活,已不可能實現,勉強的對自己說: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階段而已,為的是日後工作,捱得過,日子就會改變。

想著未來,未知數何其多!許是受爸媽影響,覺得當教師實在穩妥,每每考慮將來工作時,總不免包括在內。尤其讀媒體及文化研究,頗適合教通識,正好趕上教改的需求,的確理想。但實在不禁回問自己,當初為何要選這科目?又有甚麼教學理念推動自己去作育英才?驚訝自己失去了闖的勇氣,貪求安穩。

每一次數算著自己多花了多少時間和金錢,去拿一個不自豪的學位,我就知道,我還沒有走過失敗的鴻溝。甚至,我害怕失敗。不再挑戰各樣的競賽,不再放開自己的情感,不再試考更高的鋼琴級數,不再在決擇間冒險.... 我的定位,仍停留在──失敗者。

考慮踏前,應該要踏前,那一步,由哪而起?

positioning 1

看著她說著他....
心裡問,那可曾是我?
現在的我,該如何自處?

Friday, December 08, 2006

raw mess

近個半月沒記下生活瑣事。
許多人認為,是我忙得不可開交。
慨嘆,是否我的生活,就只有忙和很忙?

生厭了,對似是而非的空間。
札記原為自己留,卻感迷失了。
瀏覽次數每天都上升,即使沒更新多時,仍有人閒來到訪。
為自己留下的點滴,成了別人閒來更新一下的資訊。
生活更新的,是data,是information,還是meaning?
我不曉得,迷失的,是札記,抑或生活。
或記,或不記,再不從容,倒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不曾期待留言,但我喜歡。
至少我知道,那不是路人碰巧經過看兩眼的虛擬空間。
有人在乎札記久無更新,直接跟我說。
但感覺,好像說清道夫沒掃街... 太忙嗎?該掃一掃吧。

迷失的甚麼也好,大概是要掃一下,清理一下。
還是把自己扔到垃圾箱算了。

Monday, December 04, 2006

terrible

Terrible 2+1 coffee mix.
Terrible work-load.
Terrible schedule.
Terrible mood.
Terrible....
....me!

Saturday, December 02, 2006

All because of You

Thursday, November 30, 2006

blue fire

So attracted by the seem-cold hotness....

I think I can lose myself....
....just to gaze in the flame of blue fire.

And I may become blind....
....and be away from all the works;
....and be nowhere but the hospital;
....and be alone in the dark.

I think, I don't want to lose myself....
....yet I'm losing!

Saturday, November 25, 2006

punctuated

I said I'm busy.
Period.

You said you don't need me.
Period.

Why try to make me feel guilty and explain myself, when no one has the right and I DO NOT have the duty to do so?!

Cut that off!
Exclamation mark!

Thursday, November 23, 2006

Just a girl

From "Notting Hill"...

William: I live in Notting Hill. You live in Beverly Hills. Everyone in the world knows who you are, my mother has trouble remembering my name.
Anna: I'm also just a girl, standing in front of a boy, asking him to love her.
Must we be "just girl", so to have the love we long for?

Monday, November 20, 2006

wanna call....


手機的媒體功能,該不是叫人自我封閉,而是更多聯繫吧。

Friday, October 13, 2006

competition

為甚麼有寫作比賽,拿寫作技巧和創意一拼高下;
卻沒有閱讀比賽,看看誰能從有限的文字中,領悟出無限的思意?

為甚麼有歌唱比賽,比試誰的歌聲動聽;
卻沒有聆聽比賽,看看誰最懂得別人的心聲?

可以拿出來比賽的,都是看從我們內裡能發揮多少。
我們從外得到的,好像就不能比,甚或,沒有人有興趣去比較看看。
也有可能是,我們拿不出來的,別人很難去衡量到底內裡有多少。

但是,為甚麼要比呢?

又為甚麼,有大胃王比賽,鬥吃得最快、吃下最多;
卻絕對不會有屎尿比賽,看拉得最多、最長?

Sunday, October 08, 2006

gray

"妳好灰啊。"

我很灰。

Saturday, September 30, 2006

smiles & tears

大多數人,都懂得假裝笑。當然,成功還是牽強,則看個人功力是否深厚。如何笑,倒要視乎個人風格。但無論如何,笑,似乎是人的本能。曾閱一文章,說動物實在沒有這動作,「狂笑的河豚,或者冷笑的兔子,都沒有見過。」大概,就只有我們能把嘴角上揚。

我們很會善用,這單單屬於人類的笑。

孩提時,我們會笑,是因為高興而笑,完完全全基於發自內心的個人感受而產生的反應動作。但久而久之,我們忘了最原始的感覺是甚麼;每天展露的笑容,只不過是活在人的群體裡,一個於禮恰宜的面部表情,就是所謂的禮貌,因禮而顯的相貌。問心,一天的,有多少是因為禮?有多少是因為喜?

當然,嘴角上揚也未必因為禮。微笑、冷笑、苦笑、甜笑、狂笑、奸笑、嗤笑、嘻哈大笑.... 人的笑,千變萬化,誰曉得,我們真正為甚麼笑?難道自己就一定清楚?或許有人會說:也不一定要找個原因吧,想笑就笑,管它是怎麼樣的笑!對,找原因,可能是自尋煩惱,本該笑的也會變得笑不出來。

呢?

雖然有人的淚能像水龍頭一樣,收放自如,又或有人眼睛乾得會滲淚水。但絕大多數人,即使是出色的演員,也要回想些能令自己湧淚的感覺,才能省下眼藥水,從眼窩中流出有情感的一滴淚水。,相比起,似乎真實一點。至少,我們沒那麼隨便,甚至頗為收斂。不過跟笑一樣的是,每每總有些時候,我們搞不清楚,為甚麼有淚。

而當眼淚加上笑容時,總覺得,笑中有淚,是百味的。無論是喜極而泣、破涕為笑、苦笑後悲,流著眼淚和嘴角上揚的臉,應該只屬於複雜的人類。而這種複雜,是否足夠越過孰真孰假的問題?

真正的人生,是否都笑淚各滲?

Saturday, September 23, 2006

粉紅色的一生 - 陳百強

微風吹開美麗的心
添上熱情歡欣 你又為何傷感
幻想怎可歡笑一生
只要盡情開心 不要呆呆的等

情緒雖感到亂紛紛
不要讓眉鎖緊 快樂悠然會近

總會找到想找那人
總會找到所想要的心

請張開美麗的心
將快樂來相分 為何自困

填詞:鄭國江
作曲:Loudiguy/Piaf
編曲/監製:杜自持

Thursday, September 14, 2006

電視人生

節錄: 蔡康永《有一天啊,寶寶》

電視只是吉普賽算命師桌上的水晶球。
我們透過它、看到一些別人的事,就這樣。

我們看到別人踢足球,但我們自己攤在沙發上。
我們看到有人在打仗、有的房子被火燒,
但我們只有力氣煩心我們的背痛和青春痘。
我們關心一堆存在或不存在過的皇帝、大官、格格、大俠
煞有介事地活著

但這些人永遠不會關心我們,連看都永遠不會看我們一眼。
我們見證各國人在我們眼前纏綿的愛情,但我們自己好寂寞。

親愛的寶寶,電視沒有那麼不好
電視只是讓我們誤以為好多人好多事都跟我們有關,
卻忘了提醒我們一聲:

其實那些通通不是我們的人生。

Tuesday, September 12, 2006

love it and hate it

我經常說,很愛我的窩,正確一點,是我的床。想想人一生有何長的時間躺在床上?生出來時,被安放在床上。死,要不是非命,也多是從床上離開。看,人跟床多親密啊!

我雖愛我的床,但我寧可沒意識地享受它的存在。當獨個躺臥在床上,卻進不了睡眠狀態一刻,思緒凌亂闖襲,而又清楚知道再不快點睡著的後果,但如何努力嘗試都依然清醒,那一刻,就那一刻,會十分厭惡自己是個有思想的人。

失眠的確是件苦痛的事。

難耐的,更是失眠時的寂寞。一個人在床上獨自醒著的待數小時,而且搞不好第二晚、第三晚還是這樣,不禁無厘頭地問一句:為甚麼?有時候,還真懷念仍是小孩時,爺爺哄我入眠,一下一下既輕且穩的拍著,讓我好安心的睡,就算本來不想睡,也會乖乖的瞌上眼,跟著爺爺的拍子默數。失眠到某個時候覺得好悶,就想有個人能聊一下,有個人能哄我睡,有個人會送我到夢裡去。

一個人的窩,就只有一個人。既愛,且恨。

又或許,我只不過怕寂寞。

Sunday, September 10, 2006

節錄 《有一天啊,寶寶》 ─ 蔡康永

問你一個有名的問題(當然你不必回答啦)。

深山裡有一隻鳥,唱了有史以來小鳥能夠唱出的,最好聽的一段歌。
唱完以後,小鳥就飛走了。
沒有任何人聽到這段歌聲。

這段歌聲,曾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嗎?
如果從來沒有人聽過我,那我曾經存在過嗎?
我身邊有很多人,因為不同的原因變成名人
他們暫時逃過「唱完了卻沒人聽見」的測驗題,他們的屎運還不錯。

那如果一輩子都不出名呢?
像那個唐朝詩人寫的,山裡的紅花,
自己靜靜地開了、紅了,靜靜地謝了,落在土裡。
也許有一兩隻經過的鹿看見,也許沒有。

你問我這樣的人生如何的話,
寶寶,我已經沒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了,
我也是那批「屎運人」裡的一個。
我只能憑著想像回答:「聽起來也很美好啊。」

我沒有資格回答的問題太多了,而且,我是常常憑著想像活下去的。

Saturday, September 09, 2006

歌舊... 意猶新 two old songs


每當曲終人散之後
眼看繽紛色彩變灰暗
我在等待那一份孤獨的來臨
還是等待那一陣寒冷的偷襲
不知道 我永遠不知道
冷冷清清 我的心情
璀璨的所有已遠去
精疲力盡 我的聲音
喧鬧的迴音卻揮不去 ... (璀璨 - 周華健)
有人因為流浪到渡口
有人思念靠不到岸
有人不能忘情於繁華中
有人日復一日趕著同樣的夢
於是擺渡人的歌 遺忘在渡口的流轉之間
而那些人們都醉了 沒有人還能單獨醒著
黎明冉冉甦醒塵霧中 他慢慢走來
晚霞漸漸昏暗暮色裡 他將要離開 ... (擺渡人的歌 - 周華健)

Friday, September 01, 2006

what's the time for?

人越大,或許越明白珍惜光陰的道理,亦正因此倍感時間飛逝。不覺意,又大了一歲。當然,在世日子多過了365天,領受多了,但說實在,還真的原地踏步。有時還真懊惱,說教和勉勵別人時,那些道理都是從哪裡來的?總不懂應用到自己身上,多少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

Saturday, August 19, 2006

stay in position

Martin 說:很想大姐姐到兒童崇拜裡司琴,那末可以一起崇拜。
我說:倒不如你來成人崇拜更容易,兒童崇拜我沒份參予。
Martin 問:妳以前不是也有來司琴嗎?
我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而且只是短暫而已。
Martin 繼續問:那為甚麼妳現在不再來司琴呢?
我輕笑一下:反正已經有很多哥哥姐姐幫忙,用不著我,也不會叫我,因為我要在大堂司琴。



最近沒勁練琴,倒是常拿起結他,練上個多兩個小時。左手四根指頭麻了,手腕扭痛了,頸也梗了。而當手再回到黑白鍵上時,感覺不一樣:指尖與鋼琴細膩的接觸大不如前,音色粗糙,難以柔和悅耳。

我就想:難道,我必需忠於鋼琴?然而我沒有選擇可言!放棄鋼琴是不可能的。自小練習鋼琴,令我手粗大,不得留長指甲,習慣手不帶飾物。擔起司琴的事奉後,繁密的工作總叫我不能離開教會和崇拜生活。可沒所謂。正如我跟別人分享說的,司琴對我的鍛鍊是那麼持續和實在。我珍重這事奉的機會。所有人都一直提醒,叫我千萬不要浪費這上好的禮物。每當要確立呼召時,音樂和鋼琴彷彿都是那麼必然。就好像,我若是要逃,就是何等的不該,不順服。

是嗎?

在考慮未來的事奉時,就發覺,現在的崇拜司琴和網站管理員身分,根本都放不下。說白一點,是困身。當然,要是狠下心腸,一定能撇掉。但我不能不計後果。兩年前放下詩班的事奉,是我確定已有人接手;上年毅然辭去團契職員的崗位,因為還有其他職員留守。可崇拜司琴的人手已到乾渴的地步,退出是沒可能的。網站的事務教會沒人有意識要跟進,放手不幹,那我當初答應開始的目的就白費了。

也許,我需要做的,就是留守崗位。

早堂崇拜司琴一再短缺,下年小兵也退出,只剩下我跟意慧姨。一拖再拖的新人培訓,預計十月開始,但正式有新血加入事奉,大概都要過了聖誕。我說過,若我還能彈琴,若主仍然用我,我會一直服侍下去。網站我還是會繼續,直至有人同樣明白教會網站的需要。可畢竟,我還有其他想做的事。

常問:事奉,是按恩賜,還是按需要呢?

Tuesday, August 08, 2006

preception

「一個妙齡的少女坐在鋼琴旁邊,她那純黑的長髮,潔白的肌膚,桃紅的嘴唇,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一種美。她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如風,如打在窗格上凌劍似的兩點...」(節錄自Cult, Jul 2006, Vol. 21, P.38, "鋼琴—別戀")

看畢這篇文章,心中起了無名的火。

所謂的美,是否必然要設局自一個擁有純黑長髮、潔白肌膚、桃紅嘴唇、修長手指的妙齡少女彈著鋼琴呢?也許語文學士的一年級生自有他的能耐,詩情畫意並非人所皆能,正因,所謂的詩意總得靠一些情景配合,才叫人看得舒服。要是如此,大概我絕對沒有機會當上女主角,而我也只好怪罪所有文人。

但想深一層,即使作者不那樣描寫,讀者大概已習慣地把某些情節直接套往腦海裡的一些畫面。所以,就算只說:一個少女在鋼琴旁邊,那些充滿詩意的美麗圖畫也會隨之而浮現:一個妙齡的少女坐在鋼琴旁邊,她那純黑的長髮,潔白的肌膚,桃紅的嘴唇,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一種美.... (就像小學時做延長句子的功課,附加排比的要求。)

可以肯定的是,現實中即使十個有九個彈鋼琴的少女是如斯像畫一樣美的,總有我這第十個不配合情景所需。往往那想當然是某個模樣的畫面,都總有例外的可能。坐在鋼琴旁邊但彈得似殺雞的話,其餘一切也只是綽頭。李雲迪引人的不靠 "港版木村" 之稱,而是他醉心彈奏時扣人心弦的旋律。

上帝的救贖亦如是。

當我以為我做夠了甚麼、有齊怎樣的條件、一切一切配合起來就是上帝救贖我最美好的畫像,老實說,這是最白痴的。重點是救贖,那是最真實確切的事,其他我所作的一切,相比那偉大的救贖,都只不過是芝麻丁大的事。要是我花心機去誇自己所行的好事,滿以為那是造就這美好救贖的一環,那是因為我還未弄清楚我所做的都是可有可無。當然,若然我能和上帝合作,令這美麗的景像加上一些點綴固然好,但好與否並不歸功於我,上帝的旨意更不容我肆意破壞。

比起描寫詩意的文人,我更討厭那些自誇為上的人。

而像讀者有責任保持清新的想像空間一樣,我自己也得常自勉。

Saturday, July 15, 2006

人生海海

我聽見 我在想
我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
還是我 會不會根本就不算東西

手上有一個硬幣
反面就決定放棄 嗝屁
但是啊 在我心底 卻完完全全不想放棄

就算是這個世界把我拋棄
而至少快樂傷心我自己決定
所以我說 就讓它去
我知道潮落之後一定有潮起
我不能忘記

無論是我的明天 要去哪裡
而至少快樂傷心我自己決定
有什麼了不起

Thursday, July 13, 2006

on fire

也許,我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若要把我現有的一切都奪去,請隨便。
每一件東西、每一個機會、我身體每一部分、甚至我的生命。
沒錯!這一切所有都不是我自己的。
拿去吧!但最好告訴我:為甚麼要給我生命?為甚麼有我的出現?
假如潑出去的水能隨時收回來的話,那歷史便可以重寫。
我真幸福!因為我的都不是我的!

別去找一個死人。
死人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未死的人,還是繼續自己的生活好了。

陋習:不到最逼切一刻,都不會決斷去幹好一事。
不過逼得越緊,我會越狠勁。
是好是壞,唯求主親自指引教導。
來吧!

很火。
再不冷下來,很快會燒死。

Tuesday, June 27, 2006

上帝的延遲並不是上帝的拒絕

有一個人,他在21歲時,做生意失敗。
22歲時,角逐州議員落選。
24歲時,做生意再度失政。
26歲時,愛侶去世。
27歲時,一度精神崩潰。
34歲時,角逐聯邦眾議員落選。
36歲恃,角逐聯邦眾議員再度落選。
45歲時,角逐聯邦參議員落選。
47歲時,提名副總統落選。
49歲時,角逐聯邦參議員再度落選。
52歲時,當選美國第十六任總統。

這個人就是林肯,因為他堅信上帝的延遲,並不是上帝的拒絕,因此能屢仆屢起,最終成就不凡。

Sunday, June 25, 2006

好男人都死到哪去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身旁的女性朋友最常問我的問題是:「好男人都死到哪去了?」做為她們心中的愛情專家,我會扶扶 眼鏡、故做智者地說:「唉呀,別氣餒嘛,好男人很多啊!你看東區那麼多甜蜜的情侶,難道那些女生都將就了壞男人嗎?」「所以好男人都被搶光了嘛!」「誰說的,我就認識很多個!」「那你替我介紹!」我打開PDA,卻不知道可以介紹誰。嗯...... 這樣說吧,我都把這些女性朋友當做妹妹,而我不會把妹妹介紹給王八烏龜。

我關上PDA,自然要問她:「那你心目中的好男人是什麼樣子?」「外表不重要......」我鬆了一口氣,我認識的都是好學生,而會唸書的通常長得不像Mel Gibson,「但要175以上,有正當工作,不能太土,最好要有留學經驗。成熟,所以要三十二、三歲左右。自己住,不能到現在還是讓媽媽幫他洗衣服。喜歡旅行,不能每 次約會都看電影。錢賺得比我多,這是為他著想,免得他跟我在一起時有自卑感。當然,忠誠是最基本的,我最討厭花心的男人......」

我的心往下沉,邊聽邊想:我幫不了你,你需要獵人頭公司。因為根據她第一個條件,我就不是好男人。這也就罷了,如果要175,連湯姆克魯斯都不是好男人!「為什麼要175?台灣有多少男人175?」「總要比我高一個頭,我們照相才會好看啊!」 「你找男朋友是要談戀愛,還是開照相館!」

我的PDA中的確有符合以上所有條件的朋友,可惜他們都已經結婚。但就算是這些比較進化的品種,也是在婚後好幾年,在老婆慢慢調教之下,才慢慢進入上述的境界。比如說旅行,大部分的男人都討厭旅行。追對方時,當然可以陪她去中橫,一旦追到手,我們只想在家看ESPN。再說花心,哈囉,你住在地球嗎?男人當然都是花心的!只是敢不敢表現出來而已。就像癌細胞,每個人都有,只是有些人不會發病。

「嗯...... 有趣的條件,我幫你注意一下。」通常我會在這?掛電話,騙她說我要去開會。以後她打電話來故意不接,免得再聽一次同樣的怨言。我躲她,並不是因為她是壞人。這些朋友都是好女人,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一定立刻跟她們結婚。但她們有某種個性、某種標準,讓愛情很難發生。

你身旁一定也有這樣的「好女人」:二十五到三十五不等,保養做得滿分。沒有男朋友不是因為不漂亮,稍微打扮不會輸給蕭薔。她們有不錯的學歷,美伊戰爭講得出一番道理。在有頭有臉的公司上班,上班時間在Messenger但還是有責任感。過去也愛過幾個男孩子,不過講起前男友都只有「幼稚」。現在在學弗朗明哥舞,沒課的晚上都在公司加班。她們有一群同病相憐的同性朋友,星期四的晚上一起看「慾望城市」。交換新認識的男人的資訊,最後才發現講的是同一個花花公子。她們都算過命、傷過心、相過親,被老媽逼得很緊。她們都喜歡唱林憶蓮的至少還有你」,但現實中就是沒人能讓她們滿意!

「誰叫你這麼挑!」「哪有?我只是寧缺勿濫而已!」 我搖搖頭,「就說『不能太土』好了。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男的是留美的碩士,怎麼會太土呢?」「可是他講英文有一個怪怪的口音。」「我們是中國人,講英文當然有怪怪的口音!」「可是...... 他太local了!」 「怎麼說?」「我聽過他和他媽媽講話,他媽媽叫他『阿明』!」 「那又怎樣?」「他至少要叫Benjamin!」「萬一他就是叫『阿明』,但符合你所有其他的條件呢?」 好女人知道這樣很傻,但仍然堅定地搖頭。

?男人比女人幸福的原因

感謝上帝,這就是男人比女人幸福的原因。對男人來說,「寧缺勿濫」像回教徒的仇美情緒,為此天下大亂,但我們還是搞不懂是什麼道理。對男人來說,只要女生外型不差,我們都願意跟她出去。她可以叫阿珠,可以把「kiss」念成「keysu」,我們完全不介意。Yeah,我們也許不會跟她結婚生子,但只要燈光對了,還是可以做愛做的事。女人不一樣,她們絕對要對這男生有某種程度的好感,才願意考慮共進晚餐。女人要有「化學作用」,男人只要豐胸。所以女人會有美麗與哀愁,男人只忙著上下其手。

不過好女人單身,男人的確要反省。我們看到好女人,頂多讚歎一番,嫉妒一下將來那個幸運的混蛋。很少人有下場追的勇氣,因為追好女人真的很麻煩。我不管你在電影中看過多少厚臉皮的男人,但實情是:男人和女人一樣害怕被拒絕!或是,讓我修正一下,符合上述條件、有自尊心和有餘地去選擇其他女人的好男人,也害怕「喂... 請問有什麼事... 對不起這禮拜六晚上我不行」這種回答。很多男人認識了這些好女人,魂縈夢牽了幾天,禮拜四晚上準備打電話約她時,心?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旁白:她漂亮、學歷高、工作好,一定有男朋友。 好,就算沒有,也有一大堆人追。追他的人之中,有人臉皮厚,有人開BMW, 有人長得像張學友,有人的爸爸跟李登輝打球。我真得要加入這場混戰嗎?這麼多競爭者,我再好有什麼用?

這就是很多男人要了女生的電話卻從來沒打的原因,不因為他們都是混蛋,只是因為自卑感。「你會主動打電話給男生嗎?」「Noway!」 好女人露出嫌惡的表情。「如果你真的很喜歡他呢?」她們略為思考,還是搖頭,「女生就是要被追的,女生主動,男生就不會珍惜!」

?好女人品味高,好男人喜歡逃

喔…所以好女人雖然看《慾望城市》,對愛情的觀念還停留在十九世紀。 她們雖然都想當Carrie,但枕頭旁放的還是珍.奧斯汀。身為男人的我捫心自問:如果今天有一個好女人主動打電話給我,我會覺得缺乏挑戰而不加以珍惜嗎?嘿,你都已經看到這裡了,我就不跟你bullshit。答案是:「如果她在外表上是我喜歡的那一型,我絕不會只因為是她打給我的就對她失去敬意。反而會因為這一點小小鼓勵而奮勇殺敵。不過如果她在外表上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那麼不管她打不打電話我都不會約她,所以她打來也不會對她有什麼損害。」好,我把很多男人的心意告訴你了。你可以罵我們是豬,只看外型。但你不能說我們賤,只喜歡欲 迎還拒。有些男人可能是那樣,不過符合上述條件的多半不是如此。好男人沒有死,但他們有時候的確看起來像屍體,需要你給他一點人工呼吸。

「女人不能主動」是一個迷思,好女人對男人的另一個迷思是:他們都喜歡年輕美眉!我的女性朋友才二十六歲,已經覺得她從人肉市場的生鮮區掉到冷凍區。嘿,我第一個承認,我看電視關心美伊戰爭,都是為了侯佩岑。碰到男主播,我立刻去廚房下餛飩。在街上看到辣妹,我會多看一眼。有機會跟辣妹去看電影,我不會猶豫。但看完電影後呢?嗯... 也許可以再看一次。但看完兩次之後呢,大概就沒話題了。我問:「你大學畢業後想做什麼?」她說:「我想去紐約留學!」

我心想:「God,紐約,我才剛從那邊回來!」嘿,男人也許膚淺,但也有大腦。兩個人處於如此不同的人生階段,縱使用下半身思考也知道不可能。如果有合適的對象,我們當然更喜歡三十歲以上的女人。她們不會動不動就說我們的笑話好冷,我們不用費心解釋木蘭飛彈或太空超人。Sure,她們不久後就要面臨更年期。唉,反正到時候我們也欲振乏力。只不過三十歲以上的單身女性在外面混的不多,我們自然就會做世代交替。跟年紀只有我們二分之一的 小女生出去,我們會不會羞恥?當然會!會不會覺得自己是狗?在餐廳我們甚至想點狗食!但當同齡的單身女子很少,而小女生又對你有某種「成熟男人」的錯誤幻想時,我們是要顧及廉恥,還是將計就計?Well,你說呢? 但相信我:好男人很少把年齡擺第一。林青霞幾歲了?張艾嘉幾歲了?今天讓任何男人選,她們仍是第一號夢中情人。

不過很多好男人,卻把工作擺第一。男人不像女人,感情不順的時候會迷惑、矛盾、寫日記、練瑜珈,去尼泊爾旅行、找朋友談心、參加心靈成長營(神經病!)。男人不迷惑,男人一生中唯一迷惑的兩件事是:為什麼女人永遠要想這些有的沒有的,以及,「Pitera」到底是什麼東西?男人失戀了不會去海邊坐一天,他們找出公司的磁卡,禮拜六在辦公室過夜。他們沒有興趣或能力對感情做形而上的分析,感情真空時,他們就用工作來麻痺自己。「至少我可以百分之百控制我的工作!」男人說。此時一名有靈性的好女人會反駁:「但有時候活著,就是要嘗試一下失控的滋味──」話沒說完,男人已經呼呼大睡。

好女人品味高,好男人喜歡逃,於是這城市充滿了單身男女,「蛋白質女孩」賣得這麼好。「我已經放棄了愛!」一名好女人告訴我。她滄桑的口氣好像包法利夫人,原來前任男友去把了大學女生。絕望誇大了,志向就清楚了。「我很享受單身的生活」她說,「我上班、健身、吃素、學日文、做SPA、修指甲。我有兩隻貓和一棟二十坪的公寓。我是外商銀行的VP,每年有一個月的假。」她的表情安詳地像觀世音,但我其實蠻擔心有一天她會懸樑自盡。「那性呢?」「女性是情慾自主的,不需要男人來定義。」當「情慾自主」出現在一段對話中時,通常都有悲劇。

這些好女人就這樣活著,偶爾碰到順眼的男人,只要他主動來約而她又不忙,她也願意跟他們去看電影。不過看完後就各自回家,平安到家後甚至不給對方一個電話。她們似乎再也遇不到一個人,會令她們在會議中頻頻檢查手機,忘掉「女人不能主動」的邏輯。是好男人都死了?還是她們已經失去了為愛瘋狂的心境?不管是男人或女人,會不會到了一個年紀,或經歷過某些挫敗後,就再也不能興高采烈地去愛?衝動沒有了, 只 剩下揣測、計算、評估、旁敲側擊。愛情本來是工藝課,現在變成數學題。好女人像是 一名文科學生,不是戰戰兢兢、就是完全放棄,她跳過的那最難的一題,搞不好問的只 是一加一等於幾。還是說她們連一加一都不再相信?
轉載自http://www.ctcboss.com/boss3/11.htm

Monday, June 19, 2006

ignorant

好一個設問。
突然覺悟,原來對自己徹底無知。
就像Socrates 發覺,越多認知時,越覺無知。
昨天的我為何出現?
怎會有今天的我?
我又有否明天?
無知!
我只知道,昨天緊握的右手,再不為我將開。
今天,我不夠信心去握上帝之手。
明天有甚麼,我連看也看不到。
想找答案,該怎麼辦?

落花流水

流水很清楚 惜花這個責任
真的身份不過送運
這趟旅行若算開心
亦是無負這一生
水點 蒸發變做白雲
花瓣 飄落下游生根
命運敲定了 要這麼發生
淡淡交會過 各不留下印
但是經歷過 最溫柔共震

Thursday, June 15, 2006

mom in love

媽問,為何我頻頻失眠:「在想男生嗎?」
「想男生應該發夢時想吧!」
「也不,苦戀中就會失眠的。」
驚訝,「我苦戀?」
「嗯,不太可能是吧?天恩堂裡,妳一個也沒看上。」媽可不笨啊。
「就是嘛,要苦戀也不是教會中的啦!」
「那是外面的!到底是誰?」

媽呀,實在可愛!兜了一圈,原來不是問我失眠的事,而是以為我失戀苦戀甚麼的,被情所纏,才會睡不著。唉,她總不會覺得,除了情以外,我還有甚麼該煩惱吧。反正已事過境遷,以前發生的事,說出來也不為所以。

「已經年多前的事了,現在沒事喇。」
「甚麼人?沒機會呀?」媽很好奇。
「同學,合不來便作罷了。」

老媽子,當然是把握機會說教,如何保護自己不受傷,年青人該怎樣把前途放重於愛情等。這樣子聽她說,當然不礙耳。只是無奈,姊妹倆的感情事,不到完結了好一段時間後,都不會讓爸媽知道絲毫內情,是我們不受教,是我們慣於自己面對各樣事,還是我們怕受干予?怎也好,至少情感的事,似乎比前途來得容易拿捏,也用不著要兩老操心吧。

Monday, June 12, 2006

Will

烏西雅王的驕傲,值得引以為鑑。
他忘了成功的原因,是神讓他事事亨通。
是神叫他生大痳瘋至死的那日。
......
拉結的婢女生了兒子,她認定是神為她伸冤並以此命名但。
總不會說,神沒理她能生與否,但的出現只是偶然。
到底,甚麼是神的旨意?

「若不是耶和華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勞力;
 若不是耶和華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儆醒。」(詩篇127:1)
當我跌倒時,是神有意絆我,還是衪沒扶我一把?
我若然沒跌倒,然後說是神一直幫扶著我,也不是新聞。
長年受屬靈教導所影響,或許我會說,神讓我跌倒,必有衪的原因。
又或說,神要懲治我;又或說,神要試煉我。
這話的原因何在?
軟弱的人,大概只想給自己一個解釋,一個安慰。
因「神的旨意」,面對困難,有信心捱得過去。
我看到,拉結和利亞的神,是會聽苦伸冤的耶和華,慈愛的主,憐憫的上帝。
她們的話,也只不過,是兩個卑微的婦女強烈的信心。

Saturday, June 10, 2006

bored old framed me

每逢有人代為到星巴克買咖啡,都有一有趣現象:「要甚麼?」「Caramel Macchiato 好了。」「甚麼?!」「Caramel Macchiato,即焦糖咖啡。Tall 就ok啦。」「Tall?」.... 稍為解釋一下,問題不大。只不過,一個較難發音的名字 "Caramel Macchiato" 總不其然地予人一種 "蠻講究" 的感覺,彷彿我就是比別人有一點CCP 提到Pierre Bourdieu 所謂的cultural capital。老實說,何其難?

想說的,不是品味,是習慣。

到星巴克喝Caramel Macchiato;到吉野家吃牛丼另加牛肉汁;Pizza Hut 堂食必叫海鮮寬條麵;在海皇粥店只吃一品粥;燒味飯例牌叉雞飯;麥記雪糕一定是朱古力新地走花生;在茶餐廳要喝熱奶茶、西餐廳喝凍檸樂.... 很悶蛋的選擇,很悶蛋的習慣。舉例的,也只不過是吃喝的習慣而已,生活上的習慣,更為悶蛋。但怕其他人對我的看法更悶蛋。

之所以有云云悶蛋的習慣,是為便利之故,免花心思去挑選。但身邊總有些人,把我看成奇人看待:我無聊的習慣,不悶,不無聊,只是因著我甚麼事包括吃喝享樂都有所要求,或基於甚麼特別的原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同一個選擇。這,我用不著為難,卻反思,為甚麼我會予人這種感覺?為甚麼別人會習慣地替我有這麼一份解釋?

很悶蛋的定形(不僅是定型!),是self-appreciation 引致self-reinforcement嗎?還是某些內裡的特質被既定而又強烈的外在性格遮蓋了?

不下數次被人說,我很處女座:完美主義者,務實,善於分析,有敏銳之觀察力,充滿自信,步步為營,處事細心,厭惡馬乎,有豐富的知性,有旺盛的批判精神等等(資料來自Y!知識+)。謝謝稱讚,但,這不是我,更枉論我有多典型處女座。我睡房顯然沒有絲毫潔癖之影響,出門十次有八次忘了帶東東,洗碗總被媽投訴不夠乾淨,愛即興想做就做。我並非要全然否決甚麼,只不過,不同的情況下,我有不同的特性。當我還沒搞清楚自己哪個時候會有怎樣的我,別人卻先認定了,為甚麼呢?

難道,是我沒意識下,早就自我定形了?

某次遊戲分享中,一友人顯示對我的認識連續三部分都跟我的自我瞭解相同。我所選擇的特質,都是心目中 "理想" 的特質,要自我評估,還差好些距離,只是我會把那些特質放大,形成一個很強的保護殼。叫我疑惑的,是友人對我的理解,相信不是定形之見,卻正正既是self-reinforement 之果,也是強烈而明顯的外在特質。

啊!一個如此清楚的框,是我自己定的嗎?我卻竟抱怨太習慣性地看這個框,對這個框有太過悶蛋的形容!

當趁耶和華可尋找的時候尋找他。(以賽亞書 五十五:6)
不要傚法這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變化,叫你們察驗何為神的善良、純全、可喜悅的旨意。(羅馬書 十二:2)
若有人在基督裡,他就是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哥林多後書 五:17)
要突破頑硬的舊殼,就要尋求上帝的旨意去更新。既說要讓上帝塑造新的我,就不能被舊我的習慣多加影響,放心放手。惟有在基督裡每天都作新造的人,那種悶蛋、那種框,才會消失於無影中。

Tuesday, June 06, 2006

happy man in the forest

在森林和原野是多麼的開心
笑得天真活得天真做個快樂人
看青翠樹林沒金銀也沒擔心
唱得清新要得清新是最快樂人

朋友你愛甚麼人何必天天費心神
親愛的朋友啊做個快樂人

滿街過路人在天涯晝夜不分
汽車聲音路邊開墾城市有獵人
野花與夕陽是逍遙也是繽紛
雨的聲音樹的聲音忘記了俗塵

朋友你愛甚麼人何必天天費心神
親愛的朋友啊做個快樂人

某天某日誰別了誰那樣傷心
那麼憂鬱甚麼憂鬱何以過日辰
看山與白雲在森林永伴不分
過得簡單活得簡單忘記了時辰

朋友你愛甚麼人何必天天費心神
親愛的朋友啊做個快樂人

Monday, May 29, 2006

without a graspe

來又如風 離又如風
或世事通通不過是場夢
人在途中 人在時空
相識也許不過擦過夢中

來又如風 去亦匆匆
或我亦不應再這般心痛
但我不過是人非夢
總有些真笑 亦有真痛
海洋的氣味浮沉之際....
好久不見的你,別來無恙嗎?

Saturday, May 27, 2006

content and obedient

曾幾何時,我對許多的事情都不忿,不明白為何事情的進程必需如此,為何努力過後得來的不是成功,為何付出以後得不到收穫。甚至乎,我總懷疑,上帝既有衪一切的旨意,還怎麼會聽我們的祈求禱告。但我仍然嘗試爭取,認為當日亞伯拉罕能跟上帝討價還價,今日我也有這機會。

直至有一年,時間好難過,所有的壞事都逼在一起發生。那一年,我哭得最多。我向上帝求告,想好了解決的方法,求上帝用那些方法使我好過一點。結果,衪應允了其中一樣,卻同時給了我一個教訓。冷靜過後,我只有無奈。

大概亦從那時起,我對很多的事即使感到多不順,都只會慨嘆一聲無可奈何。對上帝,既敬,亦驚;我不敢猜度,不敢指責,更不敢多求。無奈中,我只求學懂知足;只要學會知足,我就不會妄求不屬於我的事,我就能甘心接受所有我覺得不甘心的事。或許,這似是無奈中默默接受,但知足跟無奈的分別,在於心態和情感上,知足的快樂能叫我勇於面對現實,無奈卻只令我覺得束手無策,心裡仍存有一絲的不捨。要活得快樂,就要學會知足,不為自己的慾望而妄求,為自己已有的而感恩。可是,談何容易。

面對自己的將來,不求,不是知足,是因為不敢胡鬧,連自己也不清楚想怎麼樣,因而停留在無奈的地步。但我又能守得住現在嗎?也許,知足者,智者矣。蠢鈍如我,何日才學會完完全全的信靠順服上帝,由衪為我掌管一切?

Thursday, May 25, 2006

what for?

何必?
反正我不會明白....
何必多花唇舌?
多餘!

Tuesday, May 23, 2006

零 zero

零度空間。
沒有立足的位置;沒有介入之點。
就連崩潰的缺口也沒有。

零,仿如黑洞。
數字相乘,會變大。
只有零,會蠶食鯨吞一切所有。
然後,依然沒變。

人啊,不都從零開始嗎?
怎麼知道,自己從未離開過零?
也許一直都徘徊在零度空間。
甚或,那就是我的空間。

Monday, May 15, 2006

memorable

"回憶,總是值得的!"
或許有些東西,讓我知道有朋友肯幫我一把,那意義/價值來得更大。
有時實際的回憶夠確切,但腦海中的記憶美化了過去的事時,或許也不錯。
過去的東西,無需亦無法追。
放眼現在,為已有的而感恩,珍惜擁有的一切。
懷抱未來的美好。

為小王子的幫助感恩。

Wednesday, May 10, 2006

生命的看法

爸爸轉寄的故事:

以下的故事,可能你會改變對生命的看法

我朋友和他的一位朋友傾談,說雖然有兩份工作,
而每月的收入僅僅稍逾一千元,但他已很高興了, 我很奇怪他還可以那麼開心,
因為他的收入微薄, 要節衣縮食才可以供養他年邁的父母,L的岳父母
太太,兩個女兒, 還有一般家庭的各項開支, 他解釋說,
是因為一次在數年前他在印度目睹的事件, 當時他因為一次重大的挫折、 心情低落,
所以到印度散心。 他說他親眼看到一個印度婦人
用割肉刀將她的兒子的右手切下了。那婦人無助的眼神, 那四歲的稚童痛苦的呻吟,
至今仍令他難以釋懷。

你可能會問: 為什麼那母親要這樣做? 是否她的孩子太頑皮,
或是他的手受到感染?都不是, 原來只是為了行乞!
那絕望母親特意把孩子弄成傷殘, 使他可以在街上行乞, 我的朋友嚇呆了,
他把他吃到一半的麵包放下, 隨即有五六個小孩湧至, 爭著這片佈滿沙石的麵包,
就如面對飢餓時的自然 反應。 他對這情景很吃驚,
他開著他的導遊開車把他送到最近的麵包店, 他去到其中兩家,
把它們所的麵包都買下來, 麵包店的老闆很愕然, 不過還是願意把所有都賣給他。
他花了不足一百元, 就買到約四百塊麵包(即每塊少於25仙),
又用了一百元買一些日用品。 於是, 他坐在一部載滿麵包的貨車往街上去,
當他分發麵包和日用品給那些大部份是 傷殘的兒童時, 他們都報以歡喜和鞠躬,
就是這樣, 他在生命中第一次想到: 人們怎麼可以為一片價值不足25仙的麵包
而放棄自己的尊嚴。

他開始對自己說他是多麼的幸運─他有個完整的身軀, 有一份工作, 有個家庭,
有機會抱怨食品的好與壞, 有機會穿衣服, 有機會擁有很多這些人沒有的東西。
現在, 我開始想到,和感受到! 我的生命是否真的那麼差呢?
也許…我就覺得不是那麼差,你呢? 或者下一次你覺得自己的生命很差的時候,
想想那個因為行乞失去了一隻手的 小孩吧!

『滿足感』不是來自滿足於你想要的, 而是了解到你所擁有的是那麼多。
當快樂之門關上時,另一道門就會打開, 但很多時我們只盯著已關的門
而沒有看到已為我們打開的那道門。 的確 我們要到失去時才知到我們擁有,
但我們亦要等到東西來臨時, 才知道我們沒 有它們。 對人付出所有的愛,
並不能確保他們同樣愛你! 不要期望愛人會有回報;
只管讓愛在他們的心中成長,但如果沒有成長 那便滿足於愛已在你心中成長。

不要只看外表,因為它會欺騙你;
不要只看財富,因為它會褪色。
找一個能令你微笑的人,
因為一個微笑就可以令你心情變好,
找一個可以令你會心微笑的人。

Saturday, May 06, 2006

lost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就在我一個拳頭大小的心房裡
夢想的我 和現實的我 遲遲不肯相認
從甚麼時候 我的貢獻只有 吃飯睡覺 拉屎拉尿
身體一直長大 膽子一直變小
(節錄自imayday.com)
我不想漫無目的地過生活。
我為甚麼活著?
活著有甚麼意義?
活著跟死了有啥分別?
不死又要幹嘛?

每天總是會問這些問題,但....
我找不到答案。
很努力、很用心去尋。
有時候,甚至因為沒有答案,心慌了,鼻頭一酸,眼眶滲著淚。
又有何用?
在這世界裡,迷失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何時,才能找到出口?
是否一定要自己走出這迷宮?
有人能帶我走嗎?

孤、假、迷....
之後呢?

Thursday, May 04, 2006

self identity

作為一個香港人、一個中國藉的香港人,原來我未曾受過任何有關香港歷史及開埠發展等公民教育,更未正式讀過中國所謂的五千年歷史.... 我卻會說自己是「中國藉香港人」?多奇怪耶!說是中國藉香港人,其實是說我不是美國藉或加拿大、英國甚麼國藉,而且我不是台灣人、不是華僑,是生在香港且住在香港,持中國香港特區護照,所以是中國藉的香港人。但那代表甚麼呢?我的身份就以一本小簿來定義!好可悲啊!

作為一個基督徒,自小受聖經教導,背對的金句可能不多,但故事細節可能熟識,神學的教義和歷史或多或少知道;我會祈禱、會上教會、會事奉.... 就此嗎?比起「中國藉香港人」的身份,難道這就足以叫我自豪?做一個表面的基督徒,跟做一個護照說的中國香港人,有啥分別?還不是一樣的可悲!

不能這樣啊!

Tuesday, April 25, 2006

men's ability

有人說,我常表現得太能幹,口中的男士總被我比下去,每個都有缺點,長此下去,無人會敢走近我送死,可能就錯失很多機會。

有感被誤會了。我從來都欣賞各樣有能幹的人,不論男女,不止做事上有能力的,待人接物、溝通技巧、甚至對小孩老弱有一套的,凡此種種能發揮自己某些長處的,我都欣賞。男士的強弱,不在跟我比較之下顯得好壞,反正我只是一個死硬而非能幹的人,所以不能相提並論。

別人覺得我很能幹、忙著很多重要的事,是否事實也沒所謂,卻直接地把我定形為不需男人、不在乎男人、不等男人愛的人,而若然我要找到男朋友的話,必需降低自己抬高男生,才能不嚇壞他們,給他們機會接近。我不喜歡一種很濫的看法:世上只有兩種女人—女強人和小女人,而世上亦只有兩種男人—大男人和小男人。人是怎麼樣的人,人前人後總有分別,對普通朋友和對親人是兩回事,怎樣的女人或男人,也視乎伴侶如何而配合是不同模樣的一對。男生即使有多能幹,也可以對伴侶百般遷讓;平日畏首畏尾的亦可以為伴侶作出各種體貼的考慮和安排。一個人如何,不深入相處和認識過是不得而評。要是有人因我外表太強而怕了,那是他的自信有問題,而非能力問題,那末我更沒有必要為單單一個 "求偶" 的原因而刻意隱藏自己。

再者,喜歡一個人,不在乎他的能力、地位、學力、經濟、甚至健康,實是太過偉大的說話。喜歡一個人,沒有分內在美還是外在美,喜歡的是他整體、他的全部。身內物和身外物都各有吸引人之處,而兩者都可能轉變,但在乎外在事物的總是予人膚淺的感覺。問心一句,沒有外在的種種,喜歡的那個人仍舊是心裡喜歡的那個嗎?男生的能力不能說完全不重要,那是吸引我的其中一個原素,但亦並非選擇中其中一個考慮,更不是相處時的要求。

老實說,即使一個女生能否自理各樣事,若有人為她打點,她都不會斷然拒絕這種體貼。男生要否表現,根本不關能力事,而是自信。所以,請別再說我嚇怕男生,他們不是我嚇怕的,而是自己沒膽子,即使是我嚇倒的話,對不起,我喜歡有自信的人,請別叫我降低要求。

Tuesday, April 18, 2006

虞美人  李煜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Tuesday, April 11, 2006

consequences

當自己本該睡覺,卻仍然對著電腦或拿著電話時,後果應該自負。
明知很多事要去做,卻花時間幹一些無痛癢的事時,何以能說辛苦?
自己既作出了選擇,好該要承擔明知道的結果。

有心做、認真做的小事,大多都表現出色,受人稱許。
偏偏如學業和事奉等的大事,總是不濟....
是我沒心、沒認真嗎?

一個淺笑,有百個意思...?
有人領悟到的原委,許似是嘲笑,甚或冷笑。
何需為自己辨解?誤會總不會少。
更何況,百感的確交雜,理不清。

樸素的隨筆,要翻開它不難。
但TO和CC有別;內裡的世界,未敢去闖。
枉了誠意和信任,總比不自量力好。
分擔不了就應卻。

改變,也許是一種妥協。

Tuesday, April 04, 2006

orphan

復活節前後的兩個星期有很多事要做:HKIFF 落實了幾天要幫忙,一連串的mid-term、papers和presentations 等著我溫習準備,立聖餐夜、受難日晚和復活節主日三個崇拜都要司琴。這兩週都很隨便地更新教會網頁,其餘的婚禮和天恩學堂資料也擱在一旁,宣教部年刊的內容也沒整理好,還欠暑期聖經班的t-shirt 設計本週內交。忙起上來,連娛樂及跟朋友吃飯也想免,但畢竟難得。我的時間表真的很有問題,都不知該如何改善。

現在很怕自己不知甚麼時候會暈倒,又怕讓別人知道頭痛不舒服叫人擔心。金錢、時間、健康全都做得不好,學業差得不可理喻,很多關係亦處得不理想。不想這樣,奈何得不到力量,我求、我等,上帝卻好像沉睡了,沒有理會。怎麼辦?

感覺似孤兒。

孤兒仔 (主唱: 陳奕迅)

傳說世間每個人 也會有一位天使護蔭
縱使渺小彷如微塵 仍可棲身當愛人呼吸

可惜像我這一種人 聖母永遠不肯給予憐憫
每天如像苦兒祈求 誰可真心的逗我開心

誰說會與我騎迴旋木馬
天黑透了伴我一起歸家
是我或你犯錯了嗎 人被半路撇下
受那風吹雨打

誰人會愛我這種孤兒仔 流落到谷底
恐怕我已是個熱戀的後遺
無人前來認領骯髒的身體
若想抱抱就等下一世

誰要我這種孤兒仔 誰贈我安慰
當我至愛路過 亦不想拾遺
誰在從前話我貧窮但美麗
但想抱抱就等待轉世 我這種身世

Saturday, March 25, 2006

evaluate

有人sms 說事後才知我出事不好受。

嗯,我沒想過,又或我不曾覺得我的事值得要人擔心。即使我在醫院悶得發慌,日間時段人人都要工作上學,不便打擾,亦沒幾個人有空陪我聊。讓人家知道我出事,他們也許會善意地慰問,但我需要的,只不過是有人幫我解悶,不是著我小心。其實我怕人問候,問同一樣的問題,然後要重複同一件事好多遍;我不喜歡 "遁例上要" 做的事;我討厭 "行"。我知那是人家的好意,出於關心,但我只覺有點不知所以。

再說,我知道自己心裡有數。說了出去,誰關心、誰不關心,顯而易見。怎能說,記得誰人關心過我,而不記得誰人沒關心?"存在" 之所以有義意,是因為有 "不存在" 的對立。我心胸窄,我計較,我會記著誰對我好,亦會記得誰對我不好。就因為明知自己是這樣的人,更加沒必要令事件變成讓自己去衡量朋友的機會。

就怪我小心眼吧。

Thursday, March 23, 2006

few thoughts in bed

在醫院的病床上,想了很多,反複思量跟身邊的人的關係。對無暇顧我感受的朋友,只覺心淡。要怎樣我才能不求自己的益處?聽到鄰床的婆婆跟兒子的對話,兒子說要把握機會向媽媽道謝養育之恩,答應盡全力讓媽安享晚年並照顧兩個妹妹。我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因為,我總想著早逝。原來我是沒勇氣生存久一點,沒信心可以盡孝至親和生兒育女。對上帝所賜的生命,我到底有甚麼盼望?

「但願使人有盼望的上帝,因信將諸般的喜樂平安充滿你們的心,使你們藉著聖靈的能力大有盼望。」(羅馬書15:13)

Sunday, March 12, 2006

heart

聽陳奕迅的《Life Continues》,兩首主打歌 "最佳損友" 和 "想聽" 無疑有所長,前者歌詞寫得到肉,越聽越有味道,後者迴盪的感覺令人聽得舒服;另 "落花流水" 的旋律寫得不錯,和聲唱得蠻好。但每一首歌的靈魂,其實是歌者的聲音,Eason 不只在灌錄唱碟,也不是演唱展現歌喉,每首歌之所以好聽,他唱時所花的心思和感情是要點。

我呢?司琴時,我的心思和感情去哪了?

Saturday, March 04, 2006

promise

基督在肉體的時候、既大聲哀哭、流淚禱告懇求那能救他免死的主、就因他的虔誠、蒙了應允。(來5:7)

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啟21:4)

Friday, March 03, 2006

life is a mystery

思緒很淩亂,但都跟未來有關,短期的、長遠的、死後的.... 越想,越不想繼續想。笛卡兒說:「我思故我在。」我在在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卻未體會到活在當下的樂。

但我仍要感恩!終於,靠著主給的勇氣,跟爸打開了坦誠而和諧的對話匣子。那種難得,唔,是沒有主的安排不可能發生的事,是惡化中的事情突然的轉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上帝是既可愛又可惡的joker!

Wednesday, February 22, 2006

empty love

如斯的著緊 卻又
欠容忍 諒解
很自私地 厭惡
為何要這樣 乞人憎?
乞我憎....
愛 變了折磨
辛苦了

繩索拉得太緊 入肉了
自不然 痛
放吧
放開拉扯的 雙手
無謂令 所有人難受

雙手 空空如也
生來空的
死去也 空的
不屬於我的 不值得
磨爛掌心
磨爛心

虛空的虛空
愛 要愛得空蕩蕩
不但求填滿 自己的要求
空空的 由他
由衪

Tuesday, February 21, 2006

發奮

原來孤苦都可以啞忍
從前以苦難來特訓
當午夜都不再怕
種種引誘難吸引 不哀求熱吻
想以後 孤單都一個人發奮

Tuesday, February 14, 2006

一隻死鴿勞動三部門

  現場為加連威老道四十一號一家時裝店對開行人路,昨晨近十時,食環署人員巡經現場發現一隻白鴿倒伏路邊,奄奄一息,疑為病鴿,遂通知一名外判清潔女工,以膠袋裝載準備取走,惟食環署人員認為須轉交漁護署處理,故將白鴿放回原處,並通知警方派員前來看守。

  由於病鴿擺放鬧市達三句鐘,其間途人經過,在禽感流恐慌下紛紛繞路而行﹔至下午一時許,漁護署派出穿上保護裝備人員到場,證實白鴿已死,將之撿走,並以消毒劑淋在地面消毒。
>> 詳細新聞內容

很想訪問看守死鴿的警員!

Monday, February 13, 2006

learning in the songs of life

感恩的,這幾年在希幔詩班學的也真不少。

從一個只會自己彈琴的人,到明白甚麼是司琴,學會了如何伴奏能讓歌唱者更好的掌握旋律、節奏和感情。然後,我不再只是鋼琴後面的一個小妹妹,而是跟其他詩班員會講會笑(會寸人)的其中一個,嘗試過四部的不同音域和知道每部和唱的長短處,現在又體驗了指揮要同時間兼顧所有事、包括聆聽、幫助和指導各部及伴奏的音樂協調。最重要的,是經歷了如何與眾多的弟兄姊妹同心的獻詩,無論唱、彈、指,每個人都因基督合成為一體了。

希幔這幾年經歷了盛衰,難得的,是詩班員仍然樂於彼此分享苦與樂,互相代禱、支持。即使聖工的行事安排有不協調,大家還是會一心的為會眾向父神獻詩。

我喜歡這團契,也感恩讓我是其中一份子,在當中享受愛。

Monday, February 06, 2006

Quiet

很多朋友來電,常問的一句話是:「妳在睡覺?」早上、午時、黃昏、晚上沒別,懷疑是否大家都以為我愛睡得那麼緊要,整天都在夢中。有人解釋是環境太安靜,而且我的聲音低沉,難免予人剛醒的感覺。

有人認識久了才發現我不多說話,一副蠻意外的樣子,一笑置之。"好靜" 一形容詞是近一年來常聽到的,很多人說從不覺我如斯安靜,甚或想不到我是如此。印象較深的,是04年冬季營一晚,阿鋒說從不知道原來我說話可以那麼輕聲,不知生理上有否影響人越夜聲線越低沉。靜,不是不參予,不是不留心,不是不哼一聲。嘗試學習心平氣和,達至寧靜。

愛聽不愛說這現象,自己發現得不比別人早太多。有人來電,說了很多以後,才忽然問我有甚麼想說,別讓他一味自個兒說。若然我想說話,總會找機會說,反而聽的機會,不是自己去找就有,得把握得珍惜。曾解釋多遍,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但基於種種因由,人前的我,即使令人誤會是自信而不言或自視過高而不參予,也不會表現自閉的模樣。電話中,沒了平時的裝出來的自信,沉了下來沒生氣,大概就令人誤以為在睡覺吧。

寡少言語的,有知識;性情溫良的,有聰明。
愚昧人若靜默不言也可算為智慧;閉口不說也可算為聰明。 (傳道書 十七:27-28)

Thursday, February 02, 2006

co-operator

看著國健email 的FGF 議程,心裡有點欣慰,但又不免自省。自知常挑剔別人,上年在FGF 職員會服侍時,提出了各樣行政上的要求,今年離開了,國健仍然沿用上年的辦事方法,見他既接納了我的意見,且看他獨自一人仍能應付而非他說的需我幫忙,高興,卻反思自己所建議的是否都合適。雖然明白,別人笑說垂簾聽政,並不是認真的指責,但自己回想當初說要學習做一個副手,卻未免過於專制,亦甚少欣賞別人,更甚沒有為團友設身而著想,我做事,仍然是重事不重人,似乎沒有進步。

我應該如何學習呢?

Monday, January 30, 2006

God's will

受病困煎熬的人得安息,是喜?是悲?
得到解脫,是完全的解脫。
但,最愛的人呢?

就當所有痛楚 成長的經過
能夠學在回憶中止痛亦算不錯
若我心愛的歌 明天都不再播
能夠腦內重溫聽多次亦會溫暖我
明白經歷太多 樂與悲我永不可操縱
讓記憶中只記最好 忘記當中所有痛

Saturday, January 2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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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還未返抵家,收到電話,閒談幾句,別人比我早回到家,便說聲再見了。
拿著斷了線的電話,不禁問,打來是為甚麼呢?

有時候,獨自夜歸,朋友要得知我確實抵家休息了,才安然說聲晚安。
要別人擔心,也不好意思,反而自己是習慣了。
但或許,是我該學習為別人擔心,用電話伴著別人,確保別人安全返家。
循例上我被通告一聲,所以能安心別人已歸家了。
自己繼續乘車,漫步回家時,別人,大概已經安睡。

Sunday, January 08, 2006

Grateful, for a friend of 21

國健問我,會送甚麼生日禮物給仲偉。我說沒有,因為真的沒有。也不是沒考慮過,但或許是我不知道他在物質上有甚麼需要吧,好像都沒有合適的,我就寧願不買算了。考試的原故,沒有跟大夥兒一起為仲偉慶生,連當面說句祝賀的說話也沒有,這樣,好像欠了點誠意。

我常常覺得,我從周邊的人身上實在賺到很多,在仲偉那兒賺到的,更不在話下。賺到那麼多,理論上該不用怕蝕底,可我卻不願付出得多。是自私嗎?許是。從來我就只會撒野、黑臉、在人前鬥氣。作為朋友,這樣很奇怪吧。別人對我好,但我總不懂怎樣對別人好。跟了國健做職員一年,還是學不會在人家有需要時,或送上一碗粥,或說幾句安慰話。從初認識的十五歲的伙子,到今天二十一歲的仲偉,看他的笑容一年比一年少,心情一年比一年愁,我就怕。自己是情緒容易低落的人,知道難過,總不願其他人也是。但明知他被很多事情困擾,我卻好像甚麼也不會說,很沒用,不像Dorathy 那樣會想辦法替別人開解。對仲偉或對其他人,我都總感到一點虧欠。

感恩上帝給我這樣一個朋友,一個眾人都很喜歡的弟兄,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有歡笑有眼淚的生命見證。謝謝天父把衪看為好的事,都為我安排。

謝謝仲偉.... 無言的感激!

Sunday, January 01, 2006

me... child

看過 "早熟" 後,曾幻想自己懷孕的情景,樣子不太難想像,倒是那時候的心情,我猜,自己很大可能會有產前抑鬱症,因為自己本身就不是一個樂觀的人。我常說,我不想生小孩,倒是領養就好了。也許,我根本連領養也不好,太現實悲觀的人,對小朋友不是好事,只會令他們的童年太早認知世界的殘酷,失去了童真。回想自己的童年,記憶很少,可以說,我是沒童年的,亦因此,我是一個從來沒有童真的人。沒有童真,所以不懂小孩子到底在想甚麼,亦常覺得時下年青人太幼稚。我總懷疑,自己腦袋是不是出了甚麼問題,怎麼我未曾經歷過甚麼困難、煎熬、疾苦,但卻總看這世界看得這麼灰,那麼猜疑複雜。

看到世界的醜陋,我沒想過有甚麼辦法可以改變,只消極地期望,末日早些來臨。孩子生了出來,有可能幸福,可是既然己所不欲,又何以要施於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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