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30, 2006

smiles & tears

大多數人,都懂得假裝笑。當然,成功還是牽強,則看個人功力是否深厚。如何笑,倒要視乎個人風格。但無論如何,笑,似乎是人的本能。曾閱一文章,說動物實在沒有這動作,「狂笑的河豚,或者冷笑的兔子,都沒有見過。」大概,就只有我們能把嘴角上揚。

我們很會善用,這單單屬於人類的笑。

孩提時,我們會笑,是因為高興而笑,完完全全基於發自內心的個人感受而產生的反應動作。但久而久之,我們忘了最原始的感覺是甚麼;每天展露的笑容,只不過是活在人的群體裡,一個於禮恰宜的面部表情,就是所謂的禮貌,因禮而顯的相貌。問心,一天的,有多少是因為禮?有多少是因為喜?

當然,嘴角上揚也未必因為禮。微笑、冷笑、苦笑、甜笑、狂笑、奸笑、嗤笑、嘻哈大笑.... 人的笑,千變萬化,誰曉得,我們真正為甚麼笑?難道自己就一定清楚?或許有人會說:也不一定要找個原因吧,想笑就笑,管它是怎麼樣的笑!對,找原因,可能是自尋煩惱,本該笑的也會變得笑不出來。

呢?

雖然有人的淚能像水龍頭一樣,收放自如,又或有人眼睛乾得會滲淚水。但絕大多數人,即使是出色的演員,也要回想些能令自己湧淚的感覺,才能省下眼藥水,從眼窩中流出有情感的一滴淚水。,相比起,似乎真實一點。至少,我們沒那麼隨便,甚至頗為收斂。不過跟笑一樣的是,每每總有些時候,我們搞不清楚,為甚麼有淚。

而當眼淚加上笑容時,總覺得,笑中有淚,是百味的。無論是喜極而泣、破涕為笑、苦笑後悲,流著眼淚和嘴角上揚的臉,應該只屬於複雜的人類。而這種複雜,是否足夠越過孰真孰假的問題?

真正的人生,是否都笑淚各滲?

Saturday, September 23, 2006

粉紅色的一生 - 陳百強

微風吹開美麗的心
添上熱情歡欣 你又為何傷感
幻想怎可歡笑一生
只要盡情開心 不要呆呆的等

情緒雖感到亂紛紛
不要讓眉鎖緊 快樂悠然會近

總會找到想找那人
總會找到所想要的心

請張開美麗的心
將快樂來相分 為何自困

填詞:鄭國江
作曲:Loudiguy/Piaf
編曲/監製:杜自持

Thursday, September 14, 2006

電視人生

節錄: 蔡康永《有一天啊,寶寶》

電視只是吉普賽算命師桌上的水晶球。
我們透過它、看到一些別人的事,就這樣。

我們看到別人踢足球,但我們自己攤在沙發上。
我們看到有人在打仗、有的房子被火燒,
但我們只有力氣煩心我們的背痛和青春痘。
我們關心一堆存在或不存在過的皇帝、大官、格格、大俠
煞有介事地活著

但這些人永遠不會關心我們,連看都永遠不會看我們一眼。
我們見證各國人在我們眼前纏綿的愛情,但我們自己好寂寞。

親愛的寶寶,電視沒有那麼不好
電視只是讓我們誤以為好多人好多事都跟我們有關,
卻忘了提醒我們一聲:

其實那些通通不是我們的人生。

Tuesday, September 12, 2006

love it and hate it

我經常說,很愛我的窩,正確一點,是我的床。想想人一生有何長的時間躺在床上?生出來時,被安放在床上。死,要不是非命,也多是從床上離開。看,人跟床多親密啊!

我雖愛我的床,但我寧可沒意識地享受它的存在。當獨個躺臥在床上,卻進不了睡眠狀態一刻,思緒凌亂闖襲,而又清楚知道再不快點睡著的後果,但如何努力嘗試都依然清醒,那一刻,就那一刻,會十分厭惡自己是個有思想的人。

失眠的確是件苦痛的事。

難耐的,更是失眠時的寂寞。一個人在床上獨自醒著的待數小時,而且搞不好第二晚、第三晚還是這樣,不禁無厘頭地問一句:為甚麼?有時候,還真懷念仍是小孩時,爺爺哄我入眠,一下一下既輕且穩的拍著,讓我好安心的睡,就算本來不想睡,也會乖乖的瞌上眼,跟著爺爺的拍子默數。失眠到某個時候覺得好悶,就想有個人能聊一下,有個人能哄我睡,有個人會送我到夢裡去。

一個人的窩,就只有一個人。既愛,且恨。

又或許,我只不過怕寂寞。

Sunday, September 10, 2006

節錄 《有一天啊,寶寶》 ─ 蔡康永

問你一個有名的問題(當然你不必回答啦)。

深山裡有一隻鳥,唱了有史以來小鳥能夠唱出的,最好聽的一段歌。
唱完以後,小鳥就飛走了。
沒有任何人聽到這段歌聲。

這段歌聲,曾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嗎?
如果從來沒有人聽過我,那我曾經存在過嗎?
我身邊有很多人,因為不同的原因變成名人
他們暫時逃過「唱完了卻沒人聽見」的測驗題,他們的屎運還不錯。

那如果一輩子都不出名呢?
像那個唐朝詩人寫的,山裡的紅花,
自己靜靜地開了、紅了,靜靜地謝了,落在土裡。
也許有一兩隻經過的鹿看見,也許沒有。

你問我這樣的人生如何的話,
寶寶,我已經沒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了,
我也是那批「屎運人」裡的一個。
我只能憑著想像回答:「聽起來也很美好啊。」

我沒有資格回答的問題太多了,而且,我是常常憑著想像活下去的。

Saturday, September 09, 2006

歌舊... 意猶新 two old songs


每當曲終人散之後
眼看繽紛色彩變灰暗
我在等待那一份孤獨的來臨
還是等待那一陣寒冷的偷襲
不知道 我永遠不知道
冷冷清清 我的心情
璀璨的所有已遠去
精疲力盡 我的聲音
喧鬧的迴音卻揮不去 ... (璀璨 - 周華健)
有人因為流浪到渡口
有人思念靠不到岸
有人不能忘情於繁華中
有人日復一日趕著同樣的夢
於是擺渡人的歌 遺忘在渡口的流轉之間
而那些人們都醉了 沒有人還能單獨醒著
黎明冉冉甦醒塵霧中 他慢慢走來
晚霞漸漸昏暗暮色裡 他將要離開 ... (擺渡人的歌 - 周華健)

Friday, September 01, 2006

what's the time for?

人越大,或許越明白珍惜光陰的道理,亦正因此倍感時間飛逝。不覺意,又大了一歲。當然,在世日子多過了365天,領受多了,但說實在,還真的原地踏步。有時還真懊惱,說教和勉勵別人時,那些道理都是從哪裡來的?總不懂應用到自己身上,多少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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