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24, 2007

mercy

時有旋律在腦海飄過,動指,卻鮮有執筆記下,更枉編曲譜詞。怕的,是私念。文字,我可隨意,因為拙,不會得到甚麼欣賞讚許。音樂,對本不屬於己的天份,有那末不敢妄為的惶恐,還有擺脫不了的責任感。始終拿捏不到,如何跟自己的音樂愉快並存。

那日,我奏《奇異恩典》。崇拜講題為肢體、合一、甚麼甚麼我沒聽入心的一堆沒溫的冷飯。我想,要不是恩典,我們誰都不過是罪人。我沉重地,選了出於私意的一曲;沉重地,奏出附了個人情感的一曲。這樣隨己意,雖無半點表演欲,崇拜畢,還是不禁問自己,這麼一曲,跟一篇出至人口人心的講章,何異之有。

我所懼的事隨即發生。自己稱心的話,聽到讚許是愉快的。然,這日異常多。我疑惑為何?是試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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